深度 | 在 Doppler 將計算機裝進耳朵前,聲音從未如此智能


雷鋒網按:耳機在我們慣常的思維裏,似乎只是把音樂和智能設備連接在一起的設備。而 Doppler Labs卻不這麼想,與其説這是一款耳機,倒不如説是一個計算機——它的智能性,已經超越了往常我們對耳機的定義。

本文來源 Fastcoexist,作者 Harry Mccracken,由雷鋒網(搜索“雷鋒網”公眾號關注)獨家編譯,未經許可拒絕轉載。

當 Doppler Labs共同創始人兼 CEO Noah Kraft 走近我時,我戴着 Doppler Labs 打造的智能耳機,努力聽着他的講話。我們在餐廳中,周圍無比喧囂,到處都是嘈雜的人聲,我無法聽清楚他講話。但突然,這些噪音消失了,Kraft 的聲音開始明晰起來。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魔幻,因為事實上,我們並不在餐廳中,而在 Doppler 的舊金山總部中,所有的聲音都是模擬出來的。這些聲音衝擊着我的耳朵,然後又消失,這種體驗非常美好。

這就是 Doppler 的小把戲,他們打造集耳機、麥克風、電路為一體的裝置,讓戴上此裝置的人們進入一個新的世界。
現在,Doppler 將讓這種小把戲走出實驗室,進入尋常百姓家,讓普通用户就能體驗這種炫酷的科技。今年11月,Here One 耳機即將上市,售價 300 美元,能連接智能手機、下載音樂,還能接聽電話。同時,它搭載了一種自適應濾波器,可以判斷聲音的類型,並選擇性地進行消除,而非將整個頻段全部除掉。它能運用特定的裝置過濾聲音,屏蔽掉那些令人抓狂的噪音(如孩子的嗷嗷大哭、同事喋喋不休的聲音),並能根據不同的參數(如地點)選擇不同的聲音過濾裝置。

除此之外,耳機還能為聲音加入效果,讓一場簡陋的社區俱樂部音樂會變成高端的音樂演奏會,讓你如身處高大上的音樂廳中。而如果你本來就在音樂廳中,它能讓你聽到聽眾的實時評論,甚至能讓你聽到音樂家的幕後談話。而如果你在嘈雜的道路上跑步,它可以將車馬的喧囂聲變成棒球比賽的歡呼聲。


分層聽覺的祕密:AR

Here One 耳機非常智能,Doppler 實驗室介紹説,用户通過專門的 App 可以對耳機進行非常詳細的自定義設置,還能根據使用者專門進行優化。Here One 能夠保留汽車鳴笛的同時過濾其他噪音。另外,也可以將某些聲音放大,比如在噪雜環境當中,將人聲進行突出,幫助用户聽清到周圍的對話聲。

實際上 Here One 耳機運用的,是一種AR技術的一種新形式,Doppler將它叫做“分層聽覺(layered listening)”。

Kraft 表示:

引用聽力系統是人類唯一無法自行選擇關閉的系統功能。從人類進化意義來説,這種安排是有一定目的性的。在過去,我們時刻需要聽力功能來警惕外來掠奪者,以保證自身的安全。但現在,我們周圍已經不存在這種威脅因素,所以我們應該對於我們的耳朵感知外部世界的方式進行一定地控制。

大多數人將 AR 僅僅看作是一種視覺媒介,但事實上,AR 也可以是一種聽力媒介,Doppler Labs 正在用自身產品向大眾提供一個極具説服力的案例,實現了 VR 作為聽力媒介的新型理念。

現在,在 Kraft 和公司共同創始人兼執行總裁 Fritz Lanman 的帶領下,Doppler已經發展成了一隻有着65名成員的團隊。而他們的野心不止如此。Kraft 表示:

引用我們想變成計算機的未來。如果説微軟讓計算機走進了每一張辦公桌上,蘋果讓計算機走進了每一個口袋裏,Doppler Labs 就要讓計算機走進每個人的耳朵裏。

現在,Doppler正在做的,正是將硬件和軟件技術整合進 20.1 毫米的耳機裏。

然而,即使 Here One 代表着 Doppler 技術的最高水平,但這並不意味着人們就對之趨之若鶩。

調查公司 IDC 數據顯示:接下來的 4 年中,可穿戴設備市場將會呈現每年 20% 的增長趨勢,但大部分的設備為智能手錶或手環,比如 Apple Watch 和 Fitbit。而到 2020 年,諸如 Here One 和 Bragi Dash 這樣的智能耳機產品將有望佔據可穿戴設備市場總額的3%。

不過,儘管智能耳機的發展仍然道阻且長,但這並不阻礙Doppler的所向披靡。前不久,Doppler公司融資5000萬美元,由投資方包括主要的風投公司、音樂巨頭 David Geffen、Quincy Jones,以及《Uptown Funk》的創作者 Mark Ronson。

對於Doppler的投資人 Kevin Efrusy 來説,Doppler 開發的技術並不是吸引他投資的第一要素。Efrusy與 Accel 合夥人曾領投了 Facebook和 Groupon,他表示:

引用更加吸引我的,是Doppler定義問題的方式。Noah 和 Fritz 看問題的方式截然不同,如果他們所做的僅僅是一款絕棒的耳機,那我肯定不會那麼激動。他們正在努力創造的,是一種改變世界的方式,通過耳機,創造一個截然不同,無比美好的世界。


為控制聽覺而生

Kraft 今年 29 歲,是一個精力充沛的銷售迷,他極度敬業,他坦言:自己通常在下午5點嗓子就會累得講不出話來。舊金山從不缺乏這種年輕氣盛的 CEO 們,但 Kraft 與其他人不同,他並不是天生的極客。在布朗大學的國際關係和歷史系畢業後,他開始踏足電影行業。2012 年和 2013 年,他創作了拳擊戲劇 《Bleed for This》,並將在今年12月正式上映。

而創作到上映的漫長等待成為了 Kraft 離開電影業的原因,但在電影行業摸爬滾打的經歷,也為他創立 Doppler 貢獻了很多力量。除了這些經歷之外,Kraft 對音樂畢生的熱愛也是讓他走向智能耳機領域的推動力。Kraft 曾在朋友的樂團巡演中擔任工作人員,在一場又一場的巡演中,他發現他朋友的音樂聲在不同的場地聽起來有所不同。這讓他深思:如果我們能夠控制自己的聽覺,會發生什麼呢?

2013 年,Kraft 開始有了智能耳機的想法,但是他深知僅憑一己之力是無法讓它變成現實的。於是,他開始和作為音樂總裁的朋友合作,而這位朋友認識相關科技行業的從業者,這位從業者就是 Fritz Lanman。他當時 35 歲,是前微軟總裁,曾推動微軟在 2007 年投資 Facebook 2.4 億美元。

在這場投資之後,Lanman 開始成為天使投資人。在接下來的幾年中,他為超過 70 家公司工作過,包括Pinterest 和 Square,他也是 Livestar 的共同創始人,該公司於 2013 年被 Pinterest 收購。

當Kraft遇到Lanman時,Lanman剛剛搬去紐約,同時擔任初創公司ClassPass和Dwnld的執行總裁。當時,兩人就Kraft新的AR概念進行了激烈的討論。Lanman表示:
引用當時,Google發行了 Google Glass,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在眼鏡上,而 Noah 關注的卻是耳朵,因為他是一位音樂家。

雖然Kraft在科技行業缺乏經驗,但 Lanman 認為他是一支潛力股。而Kraft非常珍視這位在科技領域叱吒風雲的合作伙伴:

引用最開始,我空有想法,對如何行動一無所知,而 Lanman 的加入無疑讓我的理念點石成金。

Lanman 表示:

引用剛開始,我只是計劃作為天使投資人為 Doppler 作出一些貢獻,但後來,Kraft 與我深聊了一番,他説想讓我成為公司的共同創始人,隨後我便答應。

Lanman 的加入讓 Doppler 的招賢納士變得如魚得水。團隊開始變的人才濟濟,比如硬件產品經理 Andrew McIntyre 就是Lanman最早招募到的成員,他曾經在亞馬遜的 Fire tablets 團隊工作過。Kraft 表示:

引用當 Doppler 只有十幾名員工時,McIntyre 走進他和 Lanman 的辦公室,説道「我在亞馬遜的老闆的老闆的老闆剛剛離職了,他之前在亞馬遜負責 Nike Fuelband,我們應該聘用他」。

6個月之後,這位老闆成為了 Doppler 產品部門的二把手,他的名字叫 Kennard Nielsen。在他來到 Doppler之時,他還介紹了多個亞馬遜之前的同事來工作。Kraft戲稱Nielsen是他們的“人品王”。隨後,公司打印了企業文化名片,上面印有公司的五條領導力原則,其中兩條就是:我們生活在官僚主義的邊緣;我們投資簡單、傑出的科技。


Doppler 的早期成員還包括前蘋果和 Nest 成員 Gints Klimanis。Klimanis 先在蘋果參與 iPods、iPhones 和 iPads 數代產品的研發,後在 Nest 實驗室負責智能感煙探測器的研發。後來,Doppler向他拋出了橄欖枝。Klimanis 表示:

引用Doppler 的目標是重新發明聽覺設備,讓世界聽起來更加美好。有機會加入如此性感的一支團隊,我怎麼能拒絕呢?

其他的早期成員來自 Dolby、Dropbox、Sony、Palantir、Qualcomm、Sennheiser 等公司。這對於初創公司來説是一個良好的開始。成員們相信:智能耳機是一個前景滿滿的行業,將來他們能在這條道路上發光發熱。

儘管一切進展順利,成員們卻在建立總部的問題上意見不合。公司誕生於紐約,也就是 Kraft 和 Lanman 居住的地方,然而,大部分員工都在舊金山。Kraft 表示:

引用去年,我們開始很清楚地知道公司總部的選址對於公司的發展至關重要,後來,我們決定將之建立在舊金山。如果我們的總部不位於舊金山,那麼我們很難成為一傢俱有顛覆性力量、成員上千的公司。

當公司總部位於紐約之時,20 名員工中,有 14 名生活在舊金山,包括 Kraft 在內,員工們需要輾轉在兩地之間,遠程工作成為常態。而現在,絕大部分員工在舊金山的兩座小樓中工作,員工團結,工作氛圍和諧。Kraft 表示:

引用6個月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同事,現在都成為了我最親密的夥伴。你無法在員工們互不相見的情況下,還能讓公司保持着蓬勃的發展勢頭,因此,選址舊金山實屬明智之舉。不過,兩三年之後,我們有可能在紐約建立辦公室。

兩位領導人發揮各自所長,如果説 Lanman 為 Doppler 貢獻了科技力量,Kraft 則讓 Doppler 貢獻了市場戰略。他們一邊領導團隊努力打造更先進的產品,一遍學習設計、製造、市場營銷的知識。2014 年,Doppler 推出首個產品 Dubs Acoustic Filters,它並不是一種消費型電子產品,只是一種售價 25 美元的耳塞,能夠過濾音樂,讓音樂變得更加安靜好聽。在開發和銷售的過程中,Doppler 發現了挑戰所在:如何才能讓人們對耳朵裏面的東西無比激動?

Doppler 的品牌合作伙伴 Angus Brown 表示:

引用一提到耳塞,我們總會想起看起來非常奇怪的橙色條狀泡沫,在音樂會上戴着它們更是讓人覺得無比愚蠢。而我們想創造的,是一種看起來非常炫酷的耳塞,它能給予你新奇的體驗,還能讓你非常時尚。

加法與減法

一年之後,Here Active Listening 耳機問世了。它是 Doppler 音頻科技的第一款成品,允許用户在真實世界中的環境聲進入耳朵之前對其進行過濾掉或增強,通過耳機內置的數字信號處理器(DSP)和手機APP中的音量控制,均衡器等將周圍的環境聲進行調節,從而使你更舒服地沉浸在你的音樂世界之中。Here Active Listening 上架 Kickstarter 後,眾籌了 63.5 萬美元。之後,它與 Coachella 合作,將之出售給了今年音樂節的觀眾們。如此一來,Doppler 又離打敗 Beats 和 Bose 兩大巨頭的目標更近了一步。

在此次音樂節活動上,Doppler 團隊登上舞台教授觀眾們如何使用耳機,如何輕動手指就能讓耳機帶自己進入一個新世界。 Kraft 表示:我們看到 4000 人戴着我們的智能耳機產品,如果將之換成傳統的雙耳式耳機,這個場景將無法實現。


奇怪的是,Here Active Listening 所缺失的功能正是那些最為普通的耳機所擁有的功能:打電話、下載音樂、連接智能手機的音樂等等。不過,下一代產品 Here One 迴歸了這些基本功能,同時加入了更多酷炫的科技元素。此款設備能屏蔽你不想聽到的噪音,並能定製你想聽見的聲音。除此之外,公司還與內容夥伴(比如各種博物館、體育團隊、音樂場所等)合作,來收集體驗反饋,提高耳機性能。

今年 6 月,我參觀了 Doppler 總部,Kraft 表示他將展示一款具有突破性的產品。這款產品對於 Doppler 的意義至關重要,因為它將使用近場磁感應技術。

在計劃上市 Here One 的 5 個月之後,Doppler 就完成了第一個成功測試,這充分顯示了 Doppler 產品的發展速度。Doppler 正在做的,一方面是打造一款能夠實現定製化技術的硬件產品,另一方面保持着網絡公司般的飛快發展速度。

2015 年 9 月,Doppler 的主要股東就列出了一張清單,內容是他們想要 Here One 實現的功能。而事實上,在我 6 月份參觀 Doppler 辦公室時,上市耳機的方案還是懸而未決。Doppler 軟件負責人 Nitin Khanna 表示:

引用我們有A計劃、B計劃和C計劃,我們有信心我們的產品將會成功上市。

而 Kraft 的語氣則更為肯定:

引用我們有信心能夠按時上市一款極為優秀的產品。


這話説得夠滿,所以這也就意味着 Doppler 必須日夜趕工,按時推出新產品。他們實行 24 小時工作制,員工兩班倒。Doppler 的製造夥伴也開始加入這緊張的日程中來,他們將其在製造業上的經驗運用到 Doppler 的製造計劃中來。Nielsen 表示:

引用他們不夠快,所以我們幫助他們變得更快。

非常重要的一點是,Here One 的系統可升級。Khanna 表示:

引用我們並不想設計那些一蹴而就的產品,我們的產品可以不斷升級,更新換代。這款硬件產品幾乎每一個層面都能實現定製化,我們能夠在使用的過程中不斷加入其他功能。而在你購買設備時,也許壓根沒想過後來會用上這種功能。

為了讓自己的耳機鶴立雞羣,Doppler 力求提高 Here One 的降噪功能。而耳機如果需要降低諸如汽笛的轟鳴聲或嬰兒的哭聲等噪音,首先,它得能夠識別這些聲音。且不説嬰兒們的哭聲各不相同,英國的汽笛聲甚至就和美國的不同。這對於 Doppler 來説是個不小的挑戰,很少有科研機構研究這個 AI 問題,因此,Doppler 必須作為領頭人,在該技術上有所突破。

Doppler 收集了各種聲音,訓練計算機識別這些聲音。最開始,Doppler 並沒有開發出能夠識別聲音的手機App,取而代之的是電腦設備,它能夠識別嬰兒的哭聲和汽笛聲,也能識別男人和女人的聲音。隨着訓練次數的增多,其聲音識別技術也一直在進步。
更長遠的目標

Doppler 的此項技術也許還處於早期階段,但這已經遠遠超過 Kraft 讓音樂變得更好聽的初衷了。雖然 Here One 不是一個醫療助聽設備,但 Doppler 曾考慮讓其技術加入到助聽設備之中,給聽力障礙人士帶來福音。

團隊中的 Nielsen 和 Kristen Liu 都有聽覺缺失的毛病,他們參與到此項功能的測試之中。Doppler 技術能夠放大談話的聲音,抑制噪音,從而實現助聽的功能。Nielsen 表示:

引用當我戴上助聽設備時,我可以聽見我想聽的聲音,但是這聲音聽起來非常扁平,因為聲音被設備抑制了。但當我戴上Here One時,我聽到的聲音非常清晰飽滿,因為設備並沒有抑制聲音,他只是在實時而全速地處理聲音。

Liu 在消費電子產品領域有着 20 年的經驗,她是美國聽力損失協會董事會的一員,並身體力行地倡導助聽設備的發展。對於Here One,他有着更為驚喜的體驗:

引用我今年 38 歲,一直都戴着助聽設備,但當我戴上 Here One 時,我聽到了從未聽到過的聲音。通常,聽力障礙人士總是或多或少被社會塗上一些污點,我們要做的,就是轉變這種偏見,讓助聽器變得時尚無比,讓人們以平常心對待聽力障礙人士。


6月28日,Doppler正式宣佈Here One的發行並開始接受預定。之後,Kraft表示預定量超出了他的預期,他激動無比:

引用我們受到了很多媒體的關注,知名度變得更高。在宣佈產品發行之前,我們還是一個Kickstarter公司。現在,我們可以公開我們的目標,讓更多人關注我們,支持我們。

而在 Doppler 宣佈發行 Here One 的兩個月之後,蘋果發佈了備受爭議的AirPods無線耳機。從概念上説,這款雪白的的小發明和 Here One 頗為相似,但外觀和功能卻相差甚遠。
隨着 iPhone 手機耳機孔的消失,越來越多人將會習慣無線耳機,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會加快人們對於諸如Here One 這樣的無線耳機設備的接受程度。不過,即使 AirPods 用户將會越來也多,Here One 仍然擁有着無可比擬的優勢:它能過濾噪音,加強音效,具有定製化服務,是一款裝進耳朵中的計算機。

到了8月底,當我又一次拜訪 Doppler 時,他們在6月份展示的概念已經變成 Here One 成品了。它具有叫做 Smart Settings 的功能,能夠連接 App,能夠定位,還能根據環境自動設置聲音過濾裝置。之前辨別嬰兒哭聲和汽笛聲的 AI 計算機設備現在已經變成了智能手機,精確度也提高了不少。


雖然 Here One 的上市是一個短期目標,但 Doppler 正在思考長期目標。比如,Doppler 想要耳機實現實時翻譯的功能。Doppler 研發部門負責人 Jeff Baker 表示:

引用當你走進亞洲機場,你的手機出了差錯,你聽不懂周圍人的講話,這時你會感覺不知所措。而如果耳機具有翻譯功能,它將能幫你一個大忙。翻譯引擎需要是本地化的,至於這個翻譯功能是由手機實現還是耳機實現,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

我有幸在現場初嚐了此項功能,當 Doppler 員工用西班牙語説「早上好,朋友,你好嗎?」時,我聽到的是英文的表達方式。現在,Doppler 技術已經能夠控制你聽到的內容和時間,能夠重疊對話的兩部分,修補機器翻譯中的滯後問題。Baker 表示:

引用這樣的翻譯聽起來更加流暢,更加有用,也更令人愉快。

Kraft 表示:

引用現在我們無法確定耳機的翻譯功能何時實現、如何實現,雖然我們深知他們想要到達那一步,但首先,他們需要做好當下的每一步。

Here One 是愛好音樂的電影製作人和投資初創公司的科技人士的結晶,是科技與情懷結合的產物。Doppler 將帶着這些裝進耳朵裏的計算機,帶着短期目標和長期目標,以及改變世界的夢想,在智能耳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未來會如何,我們拭目以待。

Via:Fastco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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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雷鋒網
作者/編輯: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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